“陆薄言亲口对我承诺,两年后就会和苏简安离婚。”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他们不敢。”
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,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,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,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,恬静安然,美得让人窒息。 陆薄言的目光难得的有些不自然:“简安,你已经下班了。工作的事情可以放一放,回去好好休息。”
商场上谁都知道陆薄言打击对手时快狠准,竞争时冷血无情,对自己和下属都严厉到一般人无法忍受的地步,但是他并不苛刻,也绝对正义公平,背地里玩阴招的事情他从来不干。 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,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。
她摇摇头:“你不像那种人,但我还是觉得……就是你。” 自从母亲去世后,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别扭:“陆薄言,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?”
“把她的靠山变成我的,不就好了吗?” 她不敢如实说,只好扯了个借口:“我逛着逛着就忘了,下次给你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