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他忽然伸臂抱住她，一个翻身，她便被压入了柔软的床垫。

她的心思，还在程子同那儿。“于翎飞以法律顾问的身份跟着，你觉得你用什么身份跟着我合适？”程子同问。

“小姐，如果你是一个人来的，最好别再喝了。”酒保好心劝她。“但如果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，怎么办？”她问。

重要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的维护，还会让符媛儿感到难过。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
符媛儿忍不住想要说他却摁住她的双手手腕，继续。

符媛儿没有流泪，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，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。“不过现在没事了。”接着她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