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冲她冷笑：“你想设计陷害我，没那么容易。”“他倒是很乖巧，学习成绩一直很好，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，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，”莫太太有点失落，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，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
“慕菁很有手段，哄得一个书呆子乖乖交出专利，还没花一分钱……”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，”美华不敢隐瞒，“她告诉我，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
话说间，听到他那边一阵敲键盘的霹雳吧啦声，很快找到了答案：“原来你准备和他结婚。”她也出现在楼梯上。

奇怪，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。蒋文摇头，这个已经不重要了，重要的是，“那个祁警官一直咬着我，说我害了司云。”

教授又问：“你现在想象一下，如果你不再跟她拿生活费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“什么意思？”

女生已经被祁雪纯吓到了，坐进询问室的时候更是颤颤发抖。“……我还记得大一那会儿，咱们没穿礼服去学校舞会，你踩了一双高跟鞋走到舞会里面，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