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深知反对无用,如果闹到她爸开车来警局接她,反而是个大笑话。
这一刻,他多想告诉她实情,他必须把事情做完,才能获得自由。
女人更加不服气:“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,现在不见了,不是她拿的,是谁拿的!”
的确,“生不如死”也是一种折磨。
“餐厅半小时后打烊,女士,您还没有用餐,需要吃点东西再走吗?”服务生问。
所以,当有人告诉他们,司家的准儿媳想见一见他们时,他们立即就答应了。
她用手指一抠,奶油还十分新鲜,推断是今晚上吃的。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,”教授继续说道:“精神控制,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,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,但它的本质是,让你失去自我,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,她又会怎么样,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于是,白唐打开家门,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片刻便有脚步声走进来,本来很缓慢,陡然又加快,如一阵风似的到了她身边。
她什么也没再说,这时候的安静,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她也不了解祁雪纯的心思,刚才两人的互动,活脱脱情侣之间的甜蜜互动……难道司俊风说的都是真的,他找到了真爱,跟她那段小小过往,不过是玩玩而已。
祁雪纯微微一笑,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
她心里很暖,因为他选这里是为了她上班方便……不管怎么样,有人为你着想,总是幸福的。
如果老姑父出点什么事,司俊风责任就大了。
祁雪纯先莫名其妙了,“司俊风,你没事吧,你怀疑我和白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