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必思索，只管低头吻住了这只小奶猫。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程子同照例眼皮不抬，“她问我，我就说了。”
那个女人已站起身，理好了衣服。
她这个女儿，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，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
符媛儿回过神来，放低了声音，“于律师，你说如果我现在报警，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？”
“多谢。”她吐了一口气，喝醉酒的人还真挺沉的。
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，不是因为程子同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。
符媛儿没搭理她，继续朝前走去。
符媛儿：……
她抵挡不住，拒绝不了，只能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了出去……
她都等不及想要抓现形了。
说着，他往高寒肩膀上拍了拍，似乎有点安慰的意思。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符媛儿一愣，立即转过头去，只见程子同已经赶到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