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情况？”他问符媛儿。

她闭上眼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，没多久又清醒了。

“这么厉害！”符媛儿愣了，“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？”
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
否则怎么每次他这样，她都推不开呢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

符媛儿拿出手机，从一堆偷拍照中找到了一张最清晰的，发给了专门帮她找消息的人。

子吟的脸色仍然很坚定，她很明白，即便现在不知道，但程子同知道的那一天，她就无法挽回了。

程子同拿起电话打给小泉：“跟兴达实业的何太太联系一下，太太想要采访她。”

“我是。”

售货员也有点愣，不是因为他这句话，而是因为他递出来的这张卡。

“吃得面包片？”

他的身体一僵，犹豫了一下。

“媛儿，妈妈其实挺为你高兴的。”符妈妈眼里含有泪光。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
她根本不知道，符媛儿脑子里想的是，之前程子同说要过来接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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