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他已经猜到是她做的?
他没进来。
“你的助手不是万能的,”司妈冷声道:“你们都以为我们会跑去国外,我告诉你,我和你爸哪里也不想去,就想待在家里。”
祁雪纯来到这栋半旧不新的大楼前,出入门厅的什么样人都有。
“我看他一门心思,都放在了雪纯身上。”司爸虽然天天忙生意,对儿子的情况也没有忽视。
“已经查清楚了,祁总将私人财产全部押上了,还有你新给的项目。”腾一说完这话喉咙发紧。
原来如此!
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,语调凄然:“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,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,老爷为这事都病了,两天没吃饭了。”
“这个狗叛徒,这次一定要叫他好看!”许青如咬牙切齿的怒骂。
“我觉得你不应该这样说话。”祁雪纯保持着客气。
家门口水泄不通,不是要求结账就是要求还钱。
司妈看了一眼,确定她只是往一楼的洗手间跑去,稍稍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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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去年开始,他们便数次累积货款不给,本来想着双方合作很久,应该不会有问题,没想到到了今年,竟然越积越多。
但没人响应,其他三个人都看着祁雪纯。
“她……不是我的结婚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