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
仔细一想,她怎么觉得这比被占了便宜还要更加忧伤?
第二天,陆薄言让沈越川去准备这件事。
“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,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。我跟着他去买帐篷。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,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……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,他还有话没跟我说……”
苏简安咬着唇点了点头,酝酿了半晌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:“你不要开会吗?”
洛小夕看了看脚上的高跟鞋:“腿会废掉的,我明天还要拍照呢……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洛小夕擦了擦眼角,重新焖上米饭,又从冰箱里把汤和菜都拿出来,揭了保鲜膜,放进微波炉去加热。
龙队长通知人找到了,让其他人也下山,汪杨闻讯赶过来和陆薄言汇合,远远就看见苏简安趴在他的背上,而他步伐匆忙,领路的士兵几乎是小跑着给他领路的,走的气喘吁吁,他却面不改色,深深蹙着眉头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
这么多年,他看着她从一个十岁的孩子,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,又看着她穿上白大褂变成一名出色的法医,看着她日渐迷人,看着想追求她的人日渐变多。
洛小夕兴冲冲的跑去拉开门:“多少……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,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。
“她持刀上门,砍了你的门,拿刀着指着你,已经违反条例了。”警察说,“我们必须把你们带回警察局。”
“唔……”苏简安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瞪大眼睛懵懵的看着陆薄言。
不一会,另一名护士把止痛药送进来给苏简安,吃下去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,苏简安还是疼痛难忍,她性子又倔强,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叫出声,咬着牙死死的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