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,忽然说: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你们谁也不要管了,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祁雪纯摘下头饰,往工作人员手里一放,“今天我没心情拍了。”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祁雪纯面无表情:“下次想看什么人,请程小姐去对方自己家里,不要来恶心别人。”
“伯父,您等等,”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,“我的话还没说完。”
“贱人,你还敢回来!”一个女生骂道。
“因为吃下一个后,就不再是空肚子。”
“不查案,来这里摸鱼?”司俊风的声音响起。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,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,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,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,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“这件事不用你管,”祁雪纯却对司俊风这样说,“你没有这个权利。”
她观察着司家这些亲戚,心想,司父发展得最好,公司最挣钱,这些人都争相示好。
“南边码头。”
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,“她有没有怀疑?”
“莫小沫,说说情况吧。”祁雪纯换上温和的表情。
祁雪纯诧异,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白唐一时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