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，她还是要将微型设备弄到司妈的项链上去。”祁雪纯猛然反应过来。她不想跟他说自己的病情。

颜雪薇双手环胸，拿也一副要和穆司神谈判的表情。如果不在家，又去了哪里？

“你……”她像斗败的公鸡，终于泄气，“你把文件拿过来，我签字。”今晚的幺蛾子，挺多。

牧野在她感情里的那点地位，正在一点点流失，她对他所有的期待，所有幻想，渐渐消失不见了。“雪纯啊，”司妈继续说道：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我在网上买点东西再睡，不会有事的。如果真有事，你再过来也来得及。”

他有种从天堂直坠地狱的错觉。他也要走，司妈使劲拉住他，“恐怕你还不知道吧，祁雪纯他爸把家底都赌输光了！”

她拿起碗筷吃了一会儿，才发现有点不对劲，他没动碗筷，而是单手撑着脑袋，对着她瞧。“我想这是所有记忆受损的人，都会用的办法吧。”祁雪纯叹息，“可惜没人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，否则我可以问她，当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