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先生,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?”祁雪纯问。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,心情同样很黯然。
白唐脸色一沉:“袁子欣,你不在局里开会,怎么跑这里来了?”
“说这话的人是谁?”程奕鸣眸光一冷。
好片刻,他才回过神来,隐入更深的角落之中,从餐厅后门出去了。
她的话没说完,便遭祁雪纯打断:“重物会在尸体上留下勒痕,但尸检时并没有发现。”
吴瑞安皱眉,正要发话,一个声音陡然响起:“行了行了,就这么去拍吧,让严妍去试景。”
欧远惊讶变色,片刻又唏嘘的摇头,“他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
“我没有依据,”但是,“我有直觉。”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
严妍一直沉默着,这时才淡淡一笑,“我该说什么呢?”
他快步跑进去,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。
“表嫂,”程申儿对她吐露心声,“整个程家除了我妈,对我最好的只有两个人,奕鸣哥和程子同,现在又多了一个你,奕鸣哥现在这样,我真的很难过。我知道,他最想做的事就是让程家公司重拾辉煌,你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帮他。”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,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,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,只有楼梯一个通道,”阿斯说出结论,“也就是说,凶手如果想逃走,只能走楼梯。”
“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。”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。